我是吧唧吧唧吧唧的黑米馒头

生了很久的病,随缘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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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喜欢老维了
老维,我的(叉腰)

【伪装者】【楼诚】一家

一家

cp:明楼×明诚,明台×于曼丽

warning:ooc,牛鬼蛇神相关,文笔不好



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的才好呀。



明镜


明镜一辈子脊梁都挺得笔直,不爱低头,不肯服软,心气高,傲得很,就连日后找明楼私下勾结谋取便利的时候,也总是高高在上,没有一副求人样。
其实明镜很小的时候也跟平常富家女孩没有区别,喜欢时髦的小旗袍,想学大明星去烫头发,悄悄把母亲的首饰戴在身上,也对班里哪个男孩子心动过。

世界上几乎没有人可以说自己究竟什么时候长大的,也没人说自己哪一年哪一岁,突然地长大。
但明镜可以。
十七岁那年,她长大了。
家被父母的离世拆得七零八落,只剩下她和小两岁的弟弟,弟弟还是少年心性,还小,这个家,得让身为长姐的明镜撑着。
少女们色彩鲜艳的小洋裙离她越来越远,黑白两色的旗袍或衣裤占据了她衣柜的大半边天,那些衣服穿着方便,就算沾了血,也不容易脏;母亲首饰盒里的首饰被尽数当掉,只剩下同父亲的结婚戒指被她带入墓里;还有她曾芳心暗许的男生——见鬼去,男人有什么用,明家都快没了。
明镜在十七岁那年的很多个晚上或者白天的瞬间明白一些事情,明白父亲曾经的一些做法,明白父亲或者母亲曾经说的话。

明镜记得父亲出事的前一晚,拉着自己的手同自己讲话。
他说:囡囡啊,自古以来,长姐为母,可是我们囡囡这么灵的姑娘,爸爸舍不得你受苦,明楼也不小了,苦的累的就让他做,不会的,就让他学。家太大,太沉,我舍不得呀……
明锐东大概是早就料到了什么,同明镜讲话,眼里竟然有零星的泪光。明镜见一向沉稳的父亲竟如此感性,不由也跟着落泪,用力地回握住父亲的手,点点头说,晓得了,晓得了。
十七岁的明镜其实并不能明白父亲一席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她不懂里头诀别的情绪,更不懂父亲说的长姐为母。
一直到后来,她穿着丧服,把明楼反锁在家里,只身跑去同那些居心叵测的家伙们争,争回一些属于父亲的,属于明家的产业。
到家的时候明楼生气,把自己锁进书房,明镜端着烫手的面,站在外面敲门。
“明楼?出来吧,是姐姐不好……以后不会了……”
一边说着,一边掉眼泪,眼泪掉进面汤里,一下就不见了。
最后那碗面糊了,明镜倒掉面,回了房间,拿块冰凉的湿帕子捂住烫红的手,躲在被子里大哭。

哭够了以后她听见厨房里有响动,大概是明楼扛不住饿,去厨房偷东西吃。
明镜攥紧被捂热的帕子,笑了一下。
这时候她才有些明白,明锐东说的那番话,有些明白长姐如何为母。

母亲。
母亲原来是这样的呀。

那一年的明镜还是十七岁。
她长大了。


明镜死得很痛,子弹打在心脏上,她还哭了,少得可怜的空气让她整个胸腔痛得厉害,让她控制不住的发抖,周围的一切都在迅速远去,她这一生受过的苦好像都一下子来找她,跟她讲,你看呀,这么多年,这么多年了。

她倒在两个弟弟的身上,有人的眼泪砸在她脸上,也许是明楼?或者明诚?还是明台?
不对呀,明台要走了的,要去北平的。
有人离开她的身边,瘦高的背影把明台推上火车,背对着自己发抖。
是阿诚呀……
明镜尚有一丝清明的意识,她惊觉,自己的弟弟们竟然都这么大了,都长得比自己还高了,都已经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
好的呀,好的呀。

明镜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她握住伤痛的手,轻轻阖上眼。
我就放心走了呀。



人死后要先见一次阎王,在生死簿上书功过,以功过定去向,好人就位列仙班,坏人就下地府,穷凶极恶之人,就要去地狱阿鼻走一遭。

阎王同明镜说,你这一生无愧于国无愧于家,善德善行够你死后位列仙班,做个散仙,你可愿意?
明镜想了想,问阎王:我的弟弟们,死后会去哪里?
阎王说他们手里头都攒得有人命,但也不至于去阿鼻受罪,大概会往地府去吧。
明镜没再想,说,请您也让我下地府去,等我的弟弟们吧。
阎王看着明镜,欲言又止半晌,才再问一遍:真的要去?
明镜点点头,笑了一下。
“做鬼做仙也没关系的呀。”
她笑得温柔极了,笑得她自己眼里发胀。

“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的才好呀。”


明楼


明楼从小主意就正,除了爹妈,大概天王老子都拿他没办法。
十五岁那年父亲和母亲出事了,明楼才晓得什么叫怕,怕天怕地,最最重要的是,怕大姐。

十五岁的明楼被姐姐反锁在家里,气急了甚至想砸了玻璃跑出去,可想想砸了玻璃要花钱换,只好放下手里的皮鞋,暂时作罢。
夜深了以后,坐在沙发上的明楼才听见汽车的声音,他迅速跑去书房,反锁上门,企图用这种幼稚的行为来让姐姐明白他可以为她做些什么。
明镜端着面在外面敲门,明楼背靠着门,听见姐姐忍不住的抽噎,他一口咬住手腕,脊背死死抵住门,泪流满面。
明楼一向很善于责备自己,尤其是少年时期不懂开脱的明楼,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一切都是他的不够好。
手腕的皮肤被咬破,明楼轻轻尝了一下血的味道,脑袋胀痛。

再后来姐姐也回了房间,明楼捱不住饿,悄悄跑去厨房找吃的。
姐姐的房间在二楼,明楼叼着绿豆糕出来,站在房间门口,一动不动,一直,站到天亮——
明楼听见姐姐的哭声从楼上传来,被木门隔住,被楼层隔住,可声音里头的疼与撕心裂肺直直冲到明楼耳边。
他咽下嚼着的绿豆糕,绿豆糕太干,噎在喉咙,这与哽咽一起带来疼痛,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明楼用了十足的力气给了自己一巴掌。

明楼!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的呀!


明台四岁到明家,那时候的明楼仍然陷入一场深刻的自责,他无比痛恨自己怎么不够强大,无比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明镜顾不上明楼的心思,她抱着明台痛哭,不停地给他道歉,说都是自己不好,是自己害了他。
年幼的孩子并不懂是什么,眨着干净的眼睛看明镜,看面前漂亮的哥哥姐姐,问他们,妈妈去哪里啦?
明镜哭得更凶,明楼扶着明台的肩膀,说妈妈要去很远的地方。
明台也哭了,他问明楼,妈妈为什么不带我?妈妈是不是不要我了?
彼时的明楼还不懂怎么照顾小孩,手足无措地说没有,慌乱地道歉。
明镜红着眼睛,狠狠瞪了明楼一下,继续揽过明台,抱住他。
“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明楼在一边站着,一言不发,
也好,人多一些,热闹。


桂姨第一次带阿诚去明家拜年的时候明楼没在,他去帮大姐买点东西,顺便去找同学说点事。
回来的时候明楼坐在车里,看见桂姨牵着个小小的孩子走出大门,小孩儿后脑的头毛呆翘着,有点固执倔强的可爱。
明楼在口袋里摸了摸,摸出几颗明台偷偷塞进去的糖,还有块绿豆糕,他打开车窗,想了想,还是没叫住阿诚。
下一次再给他吧。


明楼一直喜欢把所有责任归结到自己身上,这是他从小就有的陋习,没谁注意到,就放任这陋习根深蒂固,明楼越是长大,就越喜欢把一切都推到自己身上。
一九三一年九月十八日,明诚到巴黎还没有几个月,明楼收到同学发来的电报。
他一拳砸在茶几上,收手的时候没注意,打碎了玻璃杯。明诚出门去上课还没回家,明楼只得自己打扫,不慎被瓷片划伤了手,疼痛让他的情绪更加暴躁,他干脆坐回沙发,紧紧闭上眼企图缓解头疼。

明诚回家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头睡着的明楼,看见沙发上暗红的血色,看见地下瓷杯的碎片,还有被水打湿的纸张。
明诚有些着急,急急忙忙去收拾,捡起信纸的时候他随意瞟了一眼,之后便在原地伫立许久,最后轻轻把纸放在茶几上,蹲下去收拾碎掉的瓷杯。
电报上的字迹已经不那么清楚,大片大片的水渍印在上面,像是有什么人痛哭留下的泪痕。
九一八,九一八。

明楼大概真是气极了,也累极了,等明诚坐好晚饭了,才被饭菜的香气叫醒。
他动动手指,指尖的刺痛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明诚穿着围裙,看见明楼吃痛的样子,笑了一下。
“大哥耍小孩子脾气,还把自己弄伤了,伤口自己处理,弄好了快来吃饭。”
明楼沉默一下,认命地去处理手上的伤口。
那伤口其实挺深,明楼很多年后再抬起左手,都会看见上面浅浅的一道印子。

吃过晚饭后,明楼坐在沙发上看书,明诚就跑去他旁边的地毯上,也拿了本书看。
明楼定然是看不进去的,无比烦躁地翻了几页,就听见明诚轻轻笑了一下。
明楼疑惑,看着明诚的发旋,等他给自己一个解释。
明诚抬头看明楼的时候是非常严肃的模样,他皱着眉,眼里有暖黄色的灯光和明楼。
“大哥,不是你的错。”
明楼愣了一下,被明诚一把抓住手腕,盯着他看了很久。
“不是你的错。”
明诚又重复了一遍。

明楼恍惚间觉得自己的心结被明诚简单粗暴地劈开,哪管他混乱冗杂毫无头绪,明诚才不管,一刀下去,干脆利落,还不忘嘲笑他的小孩子脾气。
最后他们好像还说了什么,明楼不记得了,只记得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明诚握住他的那只手。


明楼说是个彻头彻尾的唯物主义者,实际上每次祭祖都会盼着在天上的父母亲人们能多多少少帮衬着明诚明台,帮衬着千千万万同胞战士,也稍稍帮衬下自己在组织的工作。
所有的期盼都给了别人,最后才分一点给自己。

所以明楼在地府里头见到明镜的时候实际上是有些怨姐姐的。
怨姐姐放着仙班不去,在这下头等他们一个一个来。
明镜用力拍了一下明楼,不疼,明楼还是下意识地缩了一下。
“躲什么躲,你这孩子!从前都还没来得及找你算账,打你一下已经算轻了!”
明楼点点头,说大姐说的是。
明镜见明楼这样一下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轻轻叹一口气,拉了拉明楼的手,引他走离三途河,往奈何桥上走。
明镜说前些日子阿诚也来了,靠着自己的肩说了些后来的事,说那些坏蛋欺负他,打他。
明诚那么坚强的孩子呀,靠着姐姐的肩膀,委屈巴巴说疼。
明镜说,明楼,你实话告诉姐姐,你疼不疼。
明楼认真想一想,点点头。

“有时候,疼得厉害些。”

明镜在这里呆久了,时间的概念全部趋于模糊,她说前些日子,明明是好久好久以前。明楼才刚死不久,他记得,记得姐姐中枪的时候,记得明台被送走的时候,记得阿诚音讯全无的时候,还记得,自己老了,明台抓着自己衣领痛哭的时候。
疼死了。
每一次都几乎要生生剜去他半条命,每一次都不比阿鼻地狱千万般刑罚好受分毫。
阿诚在的时候有人能懂他,有人能救他于无所适从的自怨自艾,救他于命悬一线的孤绝境地。
可明楼这辈子,甚至连明诚离世都是在三年以后明台的口中得知的。


明镜送明楼往奈何桥上去,拍拍他的手,说去吧,我在这里等明台,和他一道走。
明楼鲠住,费了很大劲才送开握住姐姐的手。

喝孟婆汤的时候,明楼回头看了一眼明镜。
“姐姐总是偏心明台。”
明楼笑了一下。


明诚


明诚刚到明家的时候不敢说话,也不怎么吃东西,身体竟是比之前还要差几分,明楼拿他没有一点办法,只好把小孩抱到自己房间,往书桌上摆上糕点和糖果,把书盖在脸上,装作睡着的样子等明诚吃。
坐在沙发上的小孩见明楼老半天没有动静,肚子实在饿得受不住,就悄悄跑去书桌的一边,从白瓷盘里,拿了一块绿豆糕。
明楼忍不住,笑了一声,吓得明诚差点噎死。
明楼放下手里的书,走到惊慌无措的明诚面前,捏捏他的小鼻子,打趣说,家里进了小老鼠。
明诚愣怔很久,见明楼是真的没有责备的意思。
瞪大的眼睛终于弯出了轻松明快的柔软弧度。

明诚的这一辈子,不管任何都总离不开明楼的。
人都说这明诚要是离了明楼,什么都不算,说他在明家,至死都只是一个仆人。
明诚在摆渡船上听船夫这样同他讲,也不觉得有什么。他不生气,也不难过,别人可以怎么说怎么说,有些事,自家人心里清楚就好,至于风评和闲话,很多时候都是一种工具,明楼告诉他,别人说你是什么样,永远是你想让别人觉得你是什么样。
船夫问他,明楼是你什么人?
明诚想了想,说他是我大哥。
船夫不信,“只是你大哥?”
明诚点头。
“家人才是永远的。”
船夫把船停在岸边,给他指奈何桥的方向。
明诚道谢,打算下船,却听得船夫笑了一声。
他说,明诚,你太贪了。
明诚做出苦于思索的模样,若有所思道。
“是有那么一点。”

贪到他明诚要在奈何桥前头,在轮回道前头敢讲什么永远。
人生苦短一世都难得个永远,他明诚是贪到要生生世世都同明楼纠缠。
这样的话也就他明家明诚敢讲。
明楼曾经教过明诚不能忘本。
本是什么?就是最初的,最开始的,刻在骨血里的。
明楼就是他的本。
他给了明诚一个家,给他一个终生的姓,给他成长的空间时间,给他爱与被爱的权利,给他独立自由的资本。
明楼就是明诚刻在骨血里的本。

船夫看明诚跳上岸,半晌才摆摆手同他讲,这话你可别在鬼差面前说,不然他们非把你扔到这忘川河里泡散了你的三魂七魄不可。
明诚点头,再次道谢,转过身打算等鬼差来接。
可是他看见明镜正朝着他走过来。
“大姐!”

明镜有些嗔怪地看他,说你这孩子,怎么不命硬点,在明楼后头下来,留下明楼和明台,他们谁能照顾谁呀?
明诚死前都不知道明楼的生死,现在听见大姐这样一说,一时间也不知是放心还是担心。
他只好笑笑说,大姐,我觉得我命很硬了。
明镜扬手做出要打他的模样,明诚往后一缩。
手落下来到底还是不忍心,只掐了一下他的耳朵。

明镜挽着明诚走,步子悠闲得像在散步。
明诚记得,他二十七岁那年,明镜也是像这样挽着他,跟他讲些什么终生大事,明诚想躲,被明镜揪着不放。
现在明镜仍然挽着他的手臂,絮絮叨叨同他讲自己这些年在地府里的事情。明镜讲冥王说自己在这里呆这么久,不去去奈何桥上,顶替了孟婆。
“哦哟,这种事情我可干不来,万一人家在我面前一哭,我心软了少给他喝一点,那不就不好了。”
明诚点头,说大姐温柔,确实不适合。
明镜讲了一会,就问明诚,你呢?
明镜晓得的,明诚从小到大受了委屈受了欺负也不怎么说,后来还好,知道冲着明楼撒撒气,也不知道这些年明楼有没有陪在他身边,也不知道明诚有没有个人能听他说说自己的委屈。
明诚先是笑着点头说,还不错。
两个人安静地走了两步,明诚竟是忍不住跟明镜说起来这些年的事。
明诚讲得平静,讲得波澜不惊,但明镜听得出来,明诚委屈,难过,失落。
能看见奈何桥的时候,明诚说:明家还是散了。
说着,他掉了滴眼泪。
明镜抬手掐了一下明诚的手。
“说的什么话!有我在,能让明家散了吗!”
明诚也不为自己的失言道歉,只是点点头,说姐姐说的是。

他又开始说,说自己被人抓走,说那些人打自己,叫自己认罪。
明诚抓住明镜的手,哭得像那个刚进明家的小阿诚。
他问明镜,问她说姐姐,我哪里做错了?
明镜拍着他的手,柔声安抚他,说我们阿诚没做错,没做错,阿诚做得最棒了,你是我们的骄傲呀。

走到奈何桥边,明镜说她只能送到这里了。
明诚却拉着姐姐的衣袖,少见地露出惶恐不安的神色,他说,姐姐,我怕我走了我们就再也见不到了。
明镜还是忍不住,哭了。
她说不会的,不会的,有我在,明家不会散的。

鬼差抓着明诚的肩膀把他带上桥,孟婆把汤碗伸到他面前。
明诚惊慌看向姐姐。
姐姐泪流满面,却对他笑着说,没关系的。
“一家人,总是会整整齐齐的呀。”


明台


阎王在生死簿上看见这家伙有三个名字。
他问面前的人,你姓甚名谁?
面前的人毫不犹豫,说,我是明台,明家的那个。

阿诚哥说过,人呀,不能忘本,家人才是永远的。

明台总是觉得委屈,大姐大哥,还有阿诚哥,都是坏蛋,留下自己一个人,讲什么明家人命硬,到头来,竟然剩下他一个人独活这么多年。
他一个人,在远离上海,远离明家,远离明台的地方,慢慢老去了。
很多时候明台会想着哥哥姐姐们应该在黄泉路上等着自己,必须要给自己道歉,一人一块绿豆糕不管用,至少要一人……一人抱他一下。
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被哥哥姐姐用力拥抱过了。


跳下摆渡船的时候明台听见姐姐嗔怒的声音,说明台你小心一点呀!这河水掉下去魂魄都要散掉的!
明台看着姐姐急急忙忙地走向自己,惊喜得差些叫出声来,
可眼见着明镜走向他,明台却不动,只是张开双手,做出讨要拥抱的样子。
真正被明镜用力抱住,明台才惊觉,原来姐姐比自己矮这么多的呀。
原来真正被抱住的,是姐姐呀。


明台和明镜向着奈何桥走,明台问明镜说阿诚哥和大哥呢?
明镜说,他们呀,先走啦,我们赶快去追上他们。
明台唉声叹气,说他们怎么这样着急,不等我们两个?
明镜沉默一会,只说哪里都有哪里的规矩,先到了,自然是要先走的。
机灵如明台,一下子明白过来其中那些意思。
可他还有疑问。
“大姐,你呢?你一直在这里等我们吗?”

明镜没有回答他,只是和他一起走上奈何桥。
明台忍不住想再问一遍,明镜才慢吞吞开口。温柔极了,缱绻极了。
她看着明台,抹掉眼角的泪。
“不聚在一处,哪怕让我一个一个见着你们,也是可以的呀。”

喝点孟婆汤,明台还听见明镜说话。

“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的才好呀。”

明台想,是了,家其实并没有散。

明家人,哪会那么轻易就散呢。


全文完

2018.1.13
馒头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们

本来想分上下两部分,但考虑到太影响阅读效果,干脆全发了
哎就是想写写明家
所有的东西都是我胡扯的
但我不管
只要能相遇,自然哪里都好

写得不好
再一次感谢看到这里的你们

以及我要开始准备考试啦
所以24号以前就暂停更新了
宝贝们不要太想我呀(/ω\)我会经常诈尸,但估计没有完整文,段子可能会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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