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吧唧吧唧吧唧的黑米馒头

生了很久的病,随缘更新
约稿加扣扣:1652627438

最喜欢老维了
老维,我的(叉腰)

【庄季】恰好

恰好

cp:庄恕×季白
就是那种很狗血的,假死梗
warning:ooc,文力失踪,胡扯
我写的特别烂,没有逻辑,没有文笔,没有情节

@颜沐倾·一只瓶瓶【禁止无授权转载】 

这篇是给沐倾宝贝的生贺,宝贝破壳日快乐!!!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咱么都要坚持下去呀(´▽`)



0.


你迟到了许多年,可我依然为你的到来而高兴。
——阿赫玛托娃


1.


庄恕是个医生,生死在他面前是无比正常的事情。时间长了,生命的到来或离去给人带来的触动已经无法再打动庄恕内心任何一个角落,他的内心死死封闭,麻木又冷硬。
这样的情况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庄恕清楚自己的变化是在长久的年月里挣扎过绝望过以后扭曲成型。
在季白死去的这两年之间,庄恕拒绝了所有的柔软与情感,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庄恕第一次见到季白是在医院里,那时候庄恕从大洋彼岸飞回仁合,心里装着多年的仇恨与愤怒,希望给当年的那些事情一个清白,刚到不久就听说有几个重要病人,说是警察执行公务的时候受伤,情况不容乐观,找了最近的仁合。
病人叫赵寒,失血有点多,他的季队长一口气给他输了600cc血。
庄恕听着周围的小护士絮絮叨叨那个队长可帅,而且特别有气质,星星眼都要闪到庄恕,庄恕哼出一声笑。
哟,600cc,够大气啊。

后来庄恕路过手术室才看见那个季队长,脸色惨白坐在手术室外面,旁边坐着瘦小的姑娘,温柔侧脸听着季队长在说些什么,庄恕站得太远,听不见季队长在说什么。
庄恕远远地看着,看见那个季队长脸色惨白,神情里有几分惊慌和痛苦,全部被他拧在紧蹙的眉间,不让这些负面情绪往外暴露一些。
是个坚强的人。

第一次跟季白说话是在天台上,庄恕遇见在天台上抽烟的季白,两个人隔着几米远,对视着,最后冲对方点点头,以示问候。
庄恕站在季白旁边,也给自己点上一支烟,听见旁边的人轻咳一声。
“季白。”
庄恕嗯了一声,向对方伸出手。
“庄恕。”

两个人心里各有各的失落和压力,站在天台上和一个仅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像是说好一样谈天说地,说自己近期的困难和喜悦,还有对未来的恐惧与期待。
他们只把对方当作陌生人,所以毫无顾忌毫无保留,毕竟也许他们自此之后就再无交集。于是庄恕和季白在天台站了两个小时,说话说得口干舌燥,终于聊无可聊。
就在庄恕道别准备离开的时候,季白突然往他那边迈了一大步,一手撑着庄恕身边天台的墙壁,另一手扣住庄恕的后脑,用力吻下去。
庄恕完全反应不及,就呆呆站着任季白叼住他的嘴唇细细品尝,交换彼此口中的烟草味道。
季白放开没有回应的庄恕,皱着眉看他。
“庄医生,你信不信一见钟情?”
“你对我一见钟情?”
季白笑笑,把视线移去别处。
“大概吧。”


2.


日后季白就开始了对庄恕的追求。
与其说是追求,不如说是骚扰。
季白不知道从哪里弄到庄恕的手机号,天天不定时打电话发短信,偶尔说说自己这边正忙得脚不沾地,不知道是不是庄恕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季白言语间带了一些撒娇的意味。
有时候季白会给庄恕一些别扭又温柔的关心,小心翼翼担心着庄恕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休息,有没有被无理的病人家属欺负。这些关心稀疏平常,却正正好掐住庄恕心里那块空地。
庄恕一边不习惯,一边又不自觉接受来自季白的关心。说到底,庄恕还是舍不得跟这样的温暖分开,贪恋着又不安着,不安季白究竟是为什么对这样的自己一见钟情,不安他们之间这样单薄而毫无保证的联系。
庄恕也是非常相信季白最近忙,毕竟从之前天台那一次以后庄恕就再没看见季白了。

季白的短信骚扰大概持续了几个月,就突然停在他说他要去缅甸的那天。
平常习惯季白不定时的电话短信,这下安静下来庄恕反而有点不自觉想着季白这会正在干什么,也会有点忍不住想给季白发短信。
但最后庄恕还是没有主动联系季白,他想着,人家执行任务,很忙的。


真正和季白确定关系是在季白从缅甸回国一个月后。
从季白去缅甸开始,就再也没有给庄恕发过消息,整个人就像消失了一样,有时候庄恕甚至觉得,也许季白已经回来了,只不过是对他淡了。
庄恕难得一天休假,正打算在被窝里睡上一整天好好放松放松,刚倒回床上就接到季白的电话。
季白在那边,说,这一个月,我醒了第一个给你打电话,你要不要来看看我?
庄恕没反应过来,问他,什么醒了?
季白在那边深深叹一口气,说他是傻子,然后就挂了电话。
庄恕拿着手机半天都不知道季白到底在说什么,一直等几分钟以后季白把自己的地址发给他,庄恕才突然明白。
“我在第一医院,五楼,出了电梯右手边最里面的那件病房。”
庄恕没有多想就蹦下床,洗漱完以后驱车赶往医院。

一直到他站在电梯里,跟周围的人挤挤嚷嚷,才恍惚地想,自己这么着急做什么?
此刻庄恕脑子里乱糟糟的,什么也想不清楚,就迷茫地走到季白那间单人病房的门口,然后压下门把,推门进去。
里面只有季白一个人,躺在床上,整个人瘦得都看不见被窝下面的轮廓,头上还贴着纱布,手臂上输着液,脸色惨白,嘴唇泛着病态的青灰。
听见庄恕进来,季白侧头去看他,眼里晶晶亮亮闪着光,弯起眼睛笑了。
“庄恕,我不打算跟你在一起了。”
“……”
“当警察家属很辛苦,我从缅甸回来,一个月,今天才醒。”
庄恕走近季白,皱着眉低头看他。
季白侧过头笑,不看庄恕。
“我没想到你会来。”

庄恕按住季白乱动的那只正在打点滴的手,蹲在病床边,把食指压在自己嘴唇上。
“行了,你别再说了。”
季白盯着他看,庄恕就笑一下,然后低头,轻轻吻住季白。


3.


庄恕和季白在一起四年,彼此磨合,有争吵有温存,一步一步跌跌撞撞走了四年。
有时候他们两个并不像谈恋爱,更像是两个对手敌人在针锋相对,但庄恕已经慢慢明白,季白有着跟他表面不相符的耐心与温柔,这些东西非常稀少,算是庄恕专属,他陪着庄恕一点点地把仁合多年前的冤情翻案,容忍庄恕的古怪脾气,偶尔也会和庄恕像两个普通人一样缩在沙发上看电视,尖叫或是大笑。
其实他们从来都是普通人,只是站在了离生死很近的地方而已。

季白从来不瞒着庄恕自己的伤,经常缠着绷带带着伤回家,坐在医药箱边上,自己消毒以后呲牙咧嘴等庄恕回家包扎,有时候庄恕有手术,就自己胡乱地弄一下,等庄恕回家。
总的来说他们还是聚少离多,有时候只能用简短的通话飞快地表达长久不的纾解的思念。
他们总是这么忙,总是急匆匆地——为了救人,为了正义,为了生命。他们总在奔走着,却总是为了别人,为自己反而很少。过于庸碌的人间和来去匆匆的生死,让他们会在恍然间生出一种这一辈子很快就会过去,也许一辈子不过一眨眼的事情。
可很多时候庄恕又觉得这一辈子实在太长,明明每一天每一天都过得这么快,可未来还是遥遥不知所终,漫长年岁带来的是多种多样的变数和可能性,这让庄恕无比惶恐。
害怕哪天谁就先走掉了,死亡、变心、淡漠……人力所不能及的东西太多了。
庄恕惶恐到恨不得可以和季白就这样飞快地相守至老死,恨不能可以就这样,过了一生。

这世界总是残忍的。
庄恕最害怕的事情总是会来的。


那天庄恕正收到第一医院给自己抛来的橄榄枝,又得知季白在出差以前有一个星期的假期,还说等这次出差回来就可以跟庄恕一起去北京,不再在霖市干过于危险的工作。
两个人度过了前所未有的,无比愉快放松的一个星期,庄恕在整理仁合的后续事情,每天都可以准时下班,回家以后季白就在家里,做了好吃的等着他。
那个星期仿佛就是他们这辈子虚度的所有光阴,他们缩在沙发里一本正经地讨论海底捞和麻辣烫,或者胡思乱想等季白回来以后庄恕要先敲诈第一医院那个凌院长一个月的假期,和季白游山玩水出去一趟,作为两个普普通通的游客去好好玩一下。
季白冷哼一声,说自己这次出差可久呢,谁知道自己出去那么几个多月庄恕会不会就移情别恋了。
庄恕讨好地抱住季白的腰,蹭蹭季白,像一只撒娇的大金毛,鼻息热气全部透过衣物落在季白身上。
“我差不多四十来岁的人了,哪里有功夫去撩人家啊?”
季白伸手揪庄恕耳朵,指尖捏着耳廓薄薄的软肉,捏两下,揉两下,垂眼看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这样长的时间在他们眼角鬓边留下痕迹,不似刀劈斧斫,只是温柔的一些细纹和白发,时间在他们之间也软化下来,隽永平和,不允许任何的轰轰烈烈存在。

他们都会老的。
他们会一起老去。


4.


有时候庄恕会想起来自己送季白去机场的那天,两个人在机场拥抱,庄恕捧着季白的脸,无比珍重地吻在季白额头。
“这是庄恕给季白定制的护身符。注意安全,早点回家。”
季白笑呵呵,说庄大夫可要给我准备一个大惊喜。

他们笑着在机场道别,像是面临的不是一场长久的分别,而是季白是要出去上一天班,傍晚就会回家。
庄恕在回去的路上,买了两枚戒指。
季白说,等他回家要给他一个惊喜。


两个月后,庄恕接到电话。
季白回不了家了。

他死在和劫匪的混战里,遗体也找不着,跟着他的警徽配枪一起留在庄恕千里之外的地方。
庄恕不知所措,他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崩溃过后理智还是强撑着收拾好庄恕狼狈不堪,拼拼凑凑回庄恕所剩无几的希望和求生意识,让他再一次跌跌撞撞站起来,往没有季白陪同的将来走下去。
最后庄恕一个人收拾好了两个人的行李,戴上那枚落单的戒指,只身去往北京,沉默寡言,继续匆忙劳碌地度过之后的日子,每天都更加认真用力地活着,更加努力习惯失去季白的每一天,只偶尔在过分安静深沉的夜里,一个人躺在过分宽大的双人床上,低吼着季白的名字,痛哭失声。

季白死了。
他不是死在具体的某一天,某个时刻。
他在庄恕将来没有他的生活里,在失去他的漫长人生里,一点一点死去。
季白死在人间。
他死在庄恕的生命里。


季白离开的两年,庄恕拒绝了所有的温柔,所有的安抚,连时间也带不走他的悲恸绝望,庄恕也不允许时间带走有关季白的一分一毫。
他不会忘了季白。
这两年庄恕比从前老得快一些,头顶的黑发盖不住白发,露出星点的斑白,他会比往常更容易想起过去,会比往常更控制不住对季白的想念。
他无比温柔地呵护着有关季白的那些回忆,无比温柔地守着那个缥缈无踪的名为季白的爱情。
庄恕和季白都是温柔的人。
时间对庄恕和季白总是温柔的。

两年以后,初春的某一天,庄恕接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庄大夫,卧底两年才回家,不知道原谅我算不算惊喜?”
庄恕直接打电话过去,被挂断以后哭笑不得,生气都来不及,抖着手回复了一个自己的地址。
季白。

庄恕捏着手机,再抬头突然爆发出一声哽咽。
他一个人蹲在客厅里,又哭又笑,一声又一声叫着季白的名字。


庄恕请了下午的假,坐在沙发上等着敲门声,坐着坐着就会掉下眼泪来,想到曾经和季白的点点滴滴,想到季白离家后的点点滴滴。
他太想季白了。

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有人敲响了庄恕家门。
庄恕冲过去打开门,红着眼盯着面前的人,又紧紧把人抱住。
谁都好不到哪去,四十好几的人了。
他们都老了一些。

庄恕和门口的季白紧紧拥抱。
他们泪流满面。


5.


过去的岁月总会过去,最后只有我还在你身边。
——《恋爱的犀牛》


全文完

2018.3.12
馒头
赠沐倾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们


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
我可能疯了吧
写得比较急,最近太忙了
所以很潦草,很多细节都没有写出来,有时间补全吧
写得不好

再一次感谢看到这里的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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